只要位置还在,以蝗军的战力何愁没有功劳?”
筱冢义男给岗村宁次来了一次心理按摩,虽然自己不怎么相信自己的说辞,但是只要岗村宁次信了就行。
“你说有几分道理,但是......”
虽然筱冢义男这话说的听着舒服,但是毕竟自己心里还是有些疑虑的。
筱冢义男赶紧岔开了话头,不能再让岗村宁次继续追问下去了,不然自己这心理按摩就露馅了,就不好使了。
“将军,明明我们已经占领了华国的东北以及华北,甚至他们的南方我们也控制了大片的土地,为什么我们还要渡过黄河?
难道我们真的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消化掉我们打下来的土地?”
筱冢义男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自己作为镇守一方的将领,即便做不到跟军部那些搞战略的家伙一样的思路,但是也明白如果一条蟒蛇想要不切实际地吞掉一头大象的话,那么最终自己的结果就是会被活活的撑爆。
岗村宁次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筱冢义男,叹了一口气说道:“筱冢君,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们侵占华国是有一整套的预案吗?”
不等筱冢义男有什么回复,岗村宁次直接自问自答道:“最开始的时候可能有,但是到了后来已经彻底变形了。
我敢肯定军部的那帮马鹿们肯定没有拿得出手的计划,对于他们来说很有可能就是打到哪儿算哪儿,能占多少就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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