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她的眼神和之前有所不同，张冬试探着问了句。
「你……是真理子？」
上杉真理子这才完全恢复了清醒，赶忙回应张冬。
「冬子哥，是我！我是真理子！」
张冬还是有些怀疑，毕竟之前宫本奈月曾有过伪装上杉真理子的前科。
幸好当时两人并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否则事后张冬肯定会感到反胃，对方可是个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妖婆！
相较之下，苏佩瑶还稍微好接受一些。
至少苏佩瑶死的时候很年轻，不像宫本奈月那样死的时候已经是个老太婆了。
此时的张冬还不知道，苏佩瑶死后虽然保留了精神意志，但精神意志一直在沉睡，直到前段时间才被莫语嫣唤醒。
换句话说，苏佩瑶的心智跟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没什么分别。
而上杉真理子见张冬此刻不认得自己，顿时一脸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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