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梁牧万一是夸夸其谈,最终导致南诏余孽出兵攻打南疆,这同样会让中枢很被动。
“朕这段时日一直在想此事。”
楚凌握了握手,似下定某种决心一般,“朕决意采纳梁牧的谏言,对南诏余孽派兵袭扰一事,暂不对朝中声张。”
“皇兄,您真想好了?”
楚徽有些心悸,皱眉看向楚凌道:“万一说……”
“你的担心,朕知道。”
楚凌长呼口气,悠悠道:“朕又何尝不担心啊,可今下这种情况,朕只能相信祖母她老人家,为朕,为朝,选的这位征南大将军,是心忧社稷,心系天下的肱股栋梁,而非夸夸其谈之辈。”
“她老人家丢下朕,丢下你,去跟祖父,去跟皇考,去跟皇兄团聚去了。”
“但她老人家的薨逝,对整个天下的影响太大了,如今国内的影响还没展现出来,国外的影响却渐渐表露出来。”
“皇兄,您要节哀。”
楚徽的心头很堵,表情复杂的看向楚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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