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这样,南诏余孽怎敢派兵袭扰啊!”
楚徽有些不可置信道:“皇兄,这梁牧之言是否可信?”
“朕也不是很清楚。”
楚凌叹道:“蒋臣所领隐龙卫多派至北虏与西川,其次才是东吁和南诏,而南诏呢,跟我朝南疆僻壤,皇弟也知我朝南疆地势复杂。”
“说起来,梁牧派人送来的这份加急密奏,是要遭遇李鹰派人急递来的,也就是说南诏这边,通过南疆得知祖母薨逝后,就开始出兵试探我朝了。”
“合着在我朝南疆境内,有一批奸佞败类是跟南诏内外勾结的!?”楚徽压着怒意,看向那份密奏道。
“这也是梁牧对朕谏言,不要在朝中声张的原因。”
楚凌揉揉太阳穴,“自他赴任征南大将军以来,一直在暗查此事,直到这次南诏余孽有所动,除去此前被他查出的一批外,还有隐藏更深的奸佞败类被他发现了蛛丝马迹。”
楚徽沉默了。
这个抉择可不好轻下啊。
万一梁牧所言有假,那一旦南疆有变的话,这对中枢就太过被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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