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殿风平浪静,中书省暗潮汹涌。
黄琨努力平复心神,可看堂内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讲着,尤其是武安驸马刘谌,一改先前随和态度,这让黄琨恍惚之际,想起天子大婚结束后,自家子嗣对自己讲的话,还有自家阿姊,召自己进宫讲的话。
简单概述,就是做好当朝国舅该做的,天子叫做什么就做什么,天子不喜之事断不能触碰。
现在想起来啊,这都是至理名言啊。
这朝堂,是人待的地方?!
黄琨的喉结上下蠕动,甚至不止一次在心中生出想辞官的念头,但却又生生给压制下去了。
无他。
他现在这个位置,是天子叫他坐的。
他能辞?
他敢辞?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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