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一切,都因为正统五年的那场北伐,所取战绩战果太过耀眼了,这超出了太多人的预料。
“臣觉得殿下应把心放在肚子里。”
在楚徽的注视下,刘谌沉默许久,这才开口道:“别的不说,仅是定国公孙斌,平国公韩青,成国公张恢各管一摊子,即便有些人,想从中把水给搅浑了,以此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您觉得他们能得偿所愿吗?”
楚徽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一些。
“臣讲句不好听的。”
刘谌看了眼堂门处,随即低声对楚徽道:“即便真闹出些风波,都不用定国公他们出手,锦衣卫都能将其给解决了。”
“而真等到锦衣卫解决不了了,平,定,成三位国公,任何一位站出来,那都能把一切给荡平了!!”
“殿下啊,眼下不是正统四年前了,而是正统六年了,您要对陛下信赖的那些大臣放心才对啊。”
“如此说来,倒是侄儿多想了?”
楚徽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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