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盯着申正阳的双眼，故意道。
果然，申正阳的表情出现了很细微的变化。
“不可能！”
申正阳直接否决，很确定梁云死前并没有喊他的名字。
他念头急转，很快便想到了柳如烟，可当时那女人不是昏死了吗？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萧逸玩味儿，这家伙的心态正在崩，他刚才那话本来也是故意说的，只为试探。
果然，申正阳的回复很决绝，反应很强烈！
“我……”
申正阳一顿，这才明白萧逸是在诈他，按正常来说，他的第一反应，明明应该是问名字！
“孙明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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