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的问题,颇为犀利。
墨丘神色微变,顺手将一杯酒干掉。
“虽然今晚是跟袁先生初次见面,但总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有些话,反而可以没顾忌地说出来。”
墨丘一顿。
“我自幼学丹习武,从没有一天敢懈怠,从不敢像墨……像二弟那般潇洒放纵。
可我就是不明白,父亲他为何会偏爱二弟,对我却无比苛刻。”
萧逸目光一闪,确实,墨丘颇有堪当大任的特质,反观墨朗,相差甚远。
“你很委屈。”
萧逸缓声道。
“我连委屈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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