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也有些意外凌千凡会这么严肃。
“好，那我喝！”
清脆的碰杯声响起，两人一饮而尽。
一旁纪玥等人眼神交流着，不免也都有些动容。
“华夏国民最应该感谢的不是我，甚至不是我师父，而是千千万万像凌姐，像外面执法者他们一样的存在，还有陵园里躺着的那些同仁前辈。”
萧逸也认真起来。
“嗯，国民最不该忘的，就是牺牲的他们。”
凌千凡心中一动，平日凌厉惯了的她，极少会流露出这样的一面。
面对萧逸，她也确实能暂时卸下那些沉甸甸的‘伪装’……
就在这时，敲门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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