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声,肉肠骸骨在玄甲武师身下爆开四散出去。
秦义绝并不停留,快步向着秦军校尉而去,而那玄甲武师拼了命快速爬起,举枪突刺过来,口中爆喝。
“啊!!让爷爷我来会会你这韩贼!!”
也许是上一剑秦义绝留了手,又或者是玄甲武师油尽灯枯。
墨白第二剑从玄甲武师的臂膀上划过,便剩下一条手拿着枪,另一只断手紧握住枪杆,挂着,手指不断抽搐。
秦义绝一挥利剑斜指地面,血珠一颗颗滚落,她冷声道:“你是韩人,怎的会帮秦国做事。”
玄甲武师不顾伤痛,冷汗直流,用牙咬掉枪杆上的断臂。
仅有一只手端着枪,枪尾架在腰间端起架势,悍然道:“谁把我当人,谁给我饭吃我就帮谁做事,倒是你,一个秦人怎么投靠了韩国朝廷!”
秦义绝并未答话,墨白剑亮起寒芒,顷刻间出手,玄甲武师双脚稳稳踩地,眼睛死死盯着那越来越近的剑影。
习武数十载,在生命的最后他要刺出无悔的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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