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棠顺着杜乔的指点,在并州城内最富有声名的酒楼里订了一个包厢。
赴宴当日,范成明尚且懵懵懂懂,冯睿达却是一眼就明。
叹息一声,“至于吗?”
他这种混不吝的人,顶多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对段晓棠这种脑子有疾的人来说,压根不信门阀世家那一套,鸡同鸭讲,有何乐趣。
世家能拿出来交换的东西,并非段晓棠所看重的。双方利益交换不对等,怎么可能处得长长久久。
何况段晓棠是把过不下去就离挂嘴边的人,可知古往今来,有几个被休弃和离的世家女?
范成明兴奋得好似瓜田里自由奔跑的猹,脑袋左右摇晃,眼睛里冒着光,声音急促地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冯睿达无所谓道:“有个女郎或许看上了段二,她这是防范于未然,请我俩当挡箭牌来着。”
范成明连忙问道:“谁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