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值得安慰的就是,吴越向来秉持着吴岭的优秀传统,不搞假大空那一套。绝对不会水会议时长。
不知过了多久,武俊江不动声色地扯了扯段晓棠的袖摆。
段晓棠立刻坐直身体,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精明……终于快要结束了。
作为南衙内部最不安稳的一股力量,吴巡不紧不慢地表明做小伏低之意。
“七郎率部征讨突厥,堪为宗室楷模。如今草原祸患已平,我等亦能安心休整一段时日了。”
吴越唇角微微挑起,“哪怕休整期间亦不可懈怠。”
抬头看向厅堂内外的将官们,“诸将官多年征战,不知积累了多少暗伤。莫要讳疾忌医,若能趁着这个机会好生疗养一番……”
轻轻叹息一声,“肖大将军,旧事在前啊!”
肖建章,作为北征期间牺牲的最高将领,被追封为大将军。
白智宸感慨万千地说道:“新年宴饮我还劝他忌口,他说已经痊愈了……”
肖建章的背疽自然是痊愈了,否则不可能再熬几个月。只是……治得了病,救不了命,最后却改了运。
肖家的门第被彻底改写,往后他的子孙若是成器,能往上再走一步,没人会说他们不够格做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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