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招惹南衙和两座大营,他恐怕自身都难保。
孙文宴不曾想曾经的心肝宝贝去了并州,不仅得给人当打手,还要当师父,不禁悲从中来。
不过他那几个儿子,哪怕经过特训,也不会展现一丝一毫的猛将资质。
刚才孙安丰不过穿着那身晃眼的金甲来他面前晃了一圈,现在又不知躲哪儿去了。
孙安丰还能去哪儿,不过是接了右武卫的政治任务,抱着笔墨纸砚,寻了一间空屋子进去奋笔疾书。
若是让撰写那些富有文学价值的锦绣诗文,恐怕他会愁眉苦脸、抓耳挠腮。但换做官样文章,那简直手到擒来,易如反掌。
况且沙盘制作他全程跟下来的,无论是便宜的染料还是昂贵的青金石,丰俭皆知,都有说头。
不一会儿,吴越等人联袂出来。
众人纷纷起身,应道:“王爷。”
“郡王。”
“上将军。”
吴越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坐下,然后开始他的“就职演说”。段晓棠只觉得这会比先前瞌睡袭来时还要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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