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衣郎君挺起胸膛,语气中带着几分骄傲,“在下的族叔。”
据祝明月所知,苏文德是武功苏氏的嫡支,也就是说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只不过是苏家的一个旁支而已。
祝明月神色收敛,质问道:“苏刺史谋身、成事、做人皆是一等一,他知道家里有你这么个蠢货吗?”
特意在她面前提起并州,是想说什么?
绯衣郎君气得面色涨红,怒道:“娘子怎可如此辱人!”
这时候还记得守礼,可惜守小礼,缺大德。
祝明月轻蔑地笑了笑,“若觉得我说错了,就写信给苏刺史告状,他现在应该快到洛阳了吧!看他是收拾我,还是收拾你!”
说完,不理周围一圈看客,头也不回地登车离开。
祝明月千算万算,只算错了一件事。苏文德跑得飞快,已经快到江南地界了。
绯衣郎君,也就是苏旭尧在周遭人火辣辣的目光中,情不自禁地低下头颅。
众人虽然听不明白祝明月打的机锋,但她的语气太过笃定,于是在所有人眼里,苏旭尧就真的是一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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