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试探问道:“你知道的是怎样?”
白秀然神色凝重,“大哥同我说,父亲在并州行宫遭到元氏余孽刺杀,所幸最后有惊无险。”
面露一丝忧虑,“我只怕是父亲特意安抚我们的。”
哪怕从三司打听出来一些细节,终究不比林婉婉从并州归来,了解得清楚。
林婉婉又倒在炕上,“确实如此,你大可安心,梁国公连块油皮都没蹭破。”
“不过他后头出行,身边的亲随同主人都穿得差不多。”
白秀然听到此处不由得放下心来,“大哥过后在家中收拾了不少父亲的旧衣,又在恒荣祥不拘颜色买了不少呢子料火速送去并州。”
亲随的衣裳颜色再相似,也是仆役的衣着,料子大不相同。
索性一步到位,穿白隽那些早就压箱底的旧衣裳。
林婉婉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听祝总说,并州分号的事谈定了?”
白秀然微微颔首,“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