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然嘴角上扬,“放心吧,他哪会忘了你,那布老虎瞧着新鲜得很。”
林婉婉关切地问:“现在会爬了吗?”
白秀然摇了摇头,“瞧着有点懒,不乐意动弹。”
林婉婉隔空辩解,“你们若把人裹得太严实,他怎么动得起来!”
白秀然轻笑一声,“或许吧!”
或许可以劝解自己,徐六筒只是穿得多,不是长得胖。
话题一转,白秀然问出了此行真正关心的问题,“父亲在并州可安好?”
林婉婉将作业本放下,正色道:“他这些年调养得得当,继续保持下去,没有大碍。”
白秀然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再问道:“行宫刺杀案到底怎么回事?”
特意说明,“父亲那一件。”
吴越那件水太深,白秀然就算有心想知道,恐怕林婉婉也不知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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