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以前没问过,你家在河北你又习武,褚家在长安从文,看起来八竿子打不着,怎么会结亲?”段晓棠问起诸事起因。
“我们两家祖上都是北齐官员,国家覆灭后家业逐渐败落。后来同住幽州常来往,自然而然定亲了。”相似的身世背景又同命相怜,以前的官员文武分野并不清晰。
段晓棠再问:“褚家怎么会搬来长安?”时人重乡土极少搬迁,像褚家这种情况少之又少。
赵璎珞从记忆中翻出只鳞片爪,“他们得罪了当地豪门,家乡无所依凭。变卖家产迁到长安。”顺便补充情况,“他们安顿后给我父亲去过信,我才知晓他们在长安的落脚地。”
段晓棠:“他家的资产情况你知道么?”
赵璎珞摇摇头,连幼时算上,委实没和褚家没接触过几次,“大概比我家强些。”
这话叫人怎么说呢,赵璎珞连自己家的财务情况都未必清楚,只知道家里一年比一年难过。
段晓棠慢慢说着自己的发现,“褚家在长安没有固定产业,家中人也没有任何职务职业。”
“也就是说他们这些年一直在吃老本。”祝明月皱着眉头,对这种祖上阔过的人家最难厘清财产,因为你完全不知道祖宗给他们留下些什么,可能是一堆财宝,也可能是一堆烂账。
褚家没有突破,段晓棠另起一个话题,“我们来说说另一位当事人符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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