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最重气节,褚生若是清清白白一个人,和对方你情我愿的,这口软饭吃也就吃了,谁都没话说。”林婉婉吐槽,“可你看他家是怎么对璎珞的。就算没有这些事,璎珞顺利嫁进去,有这么个婆婆也够喝一壶的。”
祝明月自小就明白一个道理,至亲至疏夫妻,你不能当他的绊脚石,也不能做踏脚石。“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你曾经和杜乔在一条小巷里遇见过,对吗?”
赵璎珞面色涨红,这件事已经过去,从未对人说过,祝明月能知晓便是杜乔透露的,心底无端一股火起。原以为他是一个好人,没想到也是一个小人。
祝明月注意到她不同寻常的神色,直言道:“那阵子长安城有恶少因为调戏妇女被人捆送到京兆府,判了秋决家人流放辽东。警示在前,城中浪荡子们安生了好一段日子。”
赵璎珞不是祝明月,不会特意去记住恶人的长相,打过一顿出气便可以,现在怎么也想不起那人的样子。“不是意外?”如果不是会武艺能自保,如果杜乔一个文弱书生救不了人,等待自己的会是何种下场?
难怪第一次见面祝明月说自己是褚家的仇人。
“可能是意外,也可能不是,但你找不到证据,也不会有证据。”祝明月撕开最后一丝温情。
赵璎珞毕竟只有十六岁,无助地捂着脸,“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戚兰娘搂住她,轻轻拍着肩膀,“没事的,我们都在。他们会遭报应的。”
祝明月没有上前安慰,冷静道:“首先第一步,你要和褚家正式退婚,拿到退婚书。”
赵璎珞鼻子抽抽,从戚兰娘怀里起来,“我要怎么做?”一个孤女除了些稀疏的武艺,能从河北走到长安,必然是有些坚韧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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