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璞并不故作矫情,伸出略带青白的手腕来,“怎么了?”
林婉婉有些尴尬,“李二哥,你昨日吃了蛋糕后是否有不适?”
“并无,”李君璞看着林婉婉背后的两人,“我不喜甜食,昨日只尝了一小块,大部分是他俩吃下的。”
林婉婉:“你平日身子强健,不似会被一场风寒打倒的样子。我们还以为你是不耐牛乳中了招呢。”
人的脉象无法骗人,林婉婉一搭脉便知晓六七分前因后果,“李二哥,这场病你心里有数吧。再继续下去,恐怕三五不时得病一病了。”
卢照:“他生的什么病?”怎么听起来像是时日无多的样子。
李君璞多好的人呀,比城外那群混账强多了。
林婉婉示意李君璞将手收回去,“思虑过深。”简而言之,心病。
孙安世怎么想都不对,思虑过深不通常是内宅妇人所生疾病么,如何会在一个男人身上发生。
代入李君璞的处境,似乎有些合理性。
李君璞不欲多讨论自己的病情,转而问道:“你们怎么一起来了。”除了林婉婉,其他人衣襟袍角都有尘土痕迹,绝非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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