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涂山紫一愣。
李道重复一遍，“本王问留下她们有用吗？比如能用她们换来陛下和小玉儿的平安吗？”
涂山紫一愣过后，下意识道，“不能吧，族长她们对于明月和小玉儿很看重，只是她们的话不可能。”
李道又问，“那还有别的作用吗？比如说带路。”
涂山紫回答道，“回去的路我也是知道的。”
李道回头目光重新看向青丘两女，“那也就是说她们无用了？”
涂山紫道，“也不能说无用，只是作用没那么大而......”
最后一个“已”字还未能说出来，她便看到李道突然抬手。
而后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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