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防线犹如铜墙铁壁,努尔哈赤与皇太极屡次率精锐来攻,皆撞得头破血流,铩羽而归。山海关由此得安,辽西局面竟稳如磐石近二十载,纵有后来松锦之惨败,然直至明亡,清军亦未能从正面突破此线!】
看到这里,洪武朝堂之上甚至响起一阵轻松的气息。能将如此强敌阻隔在外,无疑是令人欣慰的。朱元璋脸上也露出些许笑意,能保住江山,总是好的。
然而,天幕的画风骤然一变,阴云瞬间笼罩。
【然,正当孙承宗壮志凌云,欲展拳脚之时,朝中巨阉魏忠贤,因其屡次拒绝投靠,已怀恨在心。】
【天启四年十一月,孙承宗巡边至蓟州、昌平,欲趁为帝贺寿之机入京面奏军情。魏忠贤闻讯大惧,竟哭诉于天启皇帝御榻前,诬其欲“清君侧”。天启帝受其蛊惑,竟下旨斥责孙承宗“无旨离信地,非祖宗法”,勒令其返回!】
“混账!!!”朱元璋的怒吼如同惊雷,震得殿瓦似乎都在作响。他猛地站起身,额角青筋暴起,“阉人!又是阉人干政!竟敢如此构陷边镇大将!那个天启皇帝是瞎子吗?是聋子吗?!如此忠臣良将,竟信一个家奴的哭诉?!”
徐达、冯胜、蓝玉等人也是面色铁青。他们是军人,最能体会孙承宗被自家人背后捅刀子的憋屈与愤怒。
蓝玉脾气最暴,直接骂道:“直娘贼!老子在前方拼死拼活,要是被个没卵子的货色这么算计,非带兵回京剁了他不可!”
李善长则摇头叹息:“陛下息怒。历朝历代,宦官之祸皆因君王信重而起。此天启帝……唉,看似并非昏庸至极,竟能不究孙承宗‘逼宫’之诬,但终究还是受了阉宦蒙蔽,自毁长城之始也。”
【天启五年八月,祸不单行。山海关总兵马世龙(孙承宗部下)轻信伪降之后金生员刘伯漒之言,派兵渡柳河袭耀州,中伏大败。】
消息传来,魏忠贤及其阉党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蜂拥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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