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不凡!”
徐达目光如炬,低声对身旁的朱棣道,
“年未及冠,身处骤贵之变,步履不乱,气度沉凝。燕王殿下,此亦是汝血脉后裔。”
朱棣紧盯着天幕中那个少年亲王的身影,心中百感交集,既有对后世子孙的审视,也有一丝莫名的期待。
使团礼成,朱厚熜并未多做停留,即刻启程,在庞大仪仗的簇拥下,踏上了前往帝国心脏——北京城的漫漫长路。
洪武君臣的目光也随之北移,心弦悄然绷紧。他们预感到,平静之下,暗流已然涌动。
车驾逶迤,终抵京畿。然而,就在北京城外的良乡驿站,风暴骤起!
天幕清晰地映照出驿站内外肃杀凝重的气氛。
礼部尚书毛澄,这位代表着朝廷礼法、文官集团意志的老臣,率领着一干礼部官员,恭敬却不容置疑地向刚刚下榻的朱厚熜呈上了早已议定的“继位礼仪”。
毛澄的声音通过天幕传来,清晰而刻板:
“殿下,臣等奉内阁及礼部公议,请殿下尊孝宗皇帝(朱祐樘)为皇考,改称生父兴献王为皇叔父兴献大王。此乃援引前宋程颐议濮王礼之成例,最合礼法伦常,以定名分,安天下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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