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顾九秋看到这副场景，眼神逐渐变得不善起来，看了看小织，又看了看林初生，声音冷冷的。
“林初生，你竟然学人养小鬼！”
所谓养小鬼，其实并非真的是指养鬼，更多的是指修士抓取孩童，往往以邪法饲养，教导其术法，教导其厮杀，却唯独不教如何做人。
渐渐地，便会丧失人性，彻底沦为工具！
此刻顾九秋眼中的小织，那智慧的眼神，明显就不怎么通人性，与她偶然间见过的一头小鬼极为相似。
“不是小鬼！”
林初生解释道：“这是当初你给我的草木之灵，织草。”
“织草？”
顾九秋怔了怔，再度看向小织，最终目光定格在那条正在吸收灵石的棕色草叶上，似乎……的确是织草的草叶。
“织草为何会变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