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遮掩了气味，身旁的两个侍女并未发现。
“林公子的天赋很惊艳，但境界还是低了一些，想闯过第十七层，估计没可能。”一位侍女轻启红唇，说话间，狐狸尾巴缓缓摆动。
“让你说话了吗？”程依水脸色一沉。
“小姐恕罪，是奴婢多嘴了。”侍女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娇躯颤抖，诚惶诚恐。
“林公子也是你能议论的？”程依水面若寒霜，“拖下去，仗责一百。”
“谢小姐。”
侍女吓得花容失色，但好在只是仗责，不至于丢了性命，就是屁股可能要开花了。
仗责之时不能运功抵抗的，只能活生生承受，小狐狸哪里受得住，她现在很后悔，不该多嘴。
林尘在小姐心中，显然地位很高，不容旁人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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