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立赵王或许能让功臣们无异议,但能否赢得能臣之心则很难说。”
“反观魏王,其外祖父乃左丞相,门生遍布朝野,立魏王方能广纳人心,服众于天下。”
“阁下为何将功臣与能臣区别对待?难道功臣之中就无杰出之才?”
“呵!那些人不过是借着当今圣上的荣光,恰逢其时罢了。治理国家,当重用儒士。”
“若无真才实学,岂能得圣上青睐?又怎能随圣上共创不朽功勋?阁下之言,不过是出于嫉妒罢了。”
“你说谁在嫉妒?”
“正是你在嫉妒。”
眼见争论魏王和赵王谁上位更能说服天下人的两人越吵越急。
一位旁观者适时地插话,试图缓和氛围。
“诸位,你们觉得秦王是否有此机缘呢?”
话题一转至秦王李瑾瑜,方才还剑拔弩张、怒目而视的两人,竟不约而同地展露笑颜,几乎是同时斩钉截铁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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