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苏然最终还是宠溺地点了点头。
他拿起那把略显陈旧的木吉他,从容地走上小舞台,在高脚凳上坐下。
微醺的灯光在他身上投下一层柔和的光晕,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温柔。
在拿起吉他后,苏然有一个简短的内心活动。
既然来到了这里,那不唱一首《成都》,岂不是不太应景?
目光温柔地穿越人群,稳稳地落在台下热笆的身上。
下一秒,苏然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拨动,一段从未有人听过的、温柔而又略带伤感的前奏,如流水般在安静的酒馆里缓缓流淌。
“嗯?这不是《安河桥》的前奏!”
“哇塞!新歌啊?”
“好像也是民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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