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沉默半晌,叹道:“确实是这个道理。”
“我也是被逼无奈,才将了父皇一军。”
姚广孝摸了摸胡须,又道:“这是一举多得的法子。”
“何况,陛下当初找你商议,便是存了心让你做准备。”
“要做准备,就不可能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你也必须向一些将领交待一番,才能做好准备。”
“吴王是皇室的人,告诉他,认他早做准备,也是正理,算不得违拗圣意。”
朱棣道:“话虽如此,但伱我都心知肚明,自那日朝堂上的事之后,情况已经起了变化。”
“我不过是钻了父皇没有重新再说的空子罢了。”
“当断则断!”姚广孝道:“吴王绝不简单,况且若他真当储君,将来继承大位,以殿下与蓝玉等人素来的仇怨,将来殿下恐怕想要安稳过一生,也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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