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肉痛,一下子少了20分之一。
黄霑却挺乐呵,当即收下,这东西在香港也少,还难买正宗的。
到此为止,二人才算铺垫完毕,互相觉得可以沟通。
黄霑什么酒都喝,在这里自然喝人头马,陈奇上辈子也喝,丝毫不怵,问:“霑叔,我们的春节晚会您觉得怎么样?”
“很棒啊,出乎意料的好,你今年还搞么?”
“搞啊!观众反响太过热烈,不搞会死人的,您在香港根本想象不到那首《我的中国心》有多火,回一趟大陆就知道了。其实大陆现在……”
“诶,不要讲这些,我请你饮酒,就是觉得你不会给我上课。”
黄霑一摆手。
“好,那我不讲。”
陈奇笑笑,又道:“听说您是广州西关人,几时来的香港?”
“8岁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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