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各说各的理。
站在木台上的主簿自己都懵了,不知道该相信谁,不过从心理上,他更愿意相信面前的这位同僚。
乡村土棍为了自家利益做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倒是同僚多年的这位教谕,为人中正,喜欢文墨,对权势反倒看得很轻,不像是能做出这样事情的人。
洪承畴看了面前的教谕一眼,旋即说道:“把人带上来。”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名满脸血污的男子被两名战兵架了出来,随手丢在了木台下面的空地上。
男子就在郑家村的几个人旁边。
三老爷越看越觉得有些眼熟,便靠近一些仔细打量。
“是你!”仔细打量过对方的三老爷认出了此人的身份,旋即大声叫嚷道,“他就是袁小哥,他就是,就是他昨天来郑家村联络我们的,以前也都是他来联络的我们。”
郑家村族长和五老爷听到眼前的男子就是袁小哥,急忙去仔细打量地上的这位袁小哥。
木台上,教谕的脸色一变,不过很快又被他遮掩过去,恢复正常。
只听他说道:“我教过的学生没有五十也有一百,就算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也不能证明就与我有关,还请藩台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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