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族老你一句我一句,都是责怪孔氏三族老和五族老的话,对于死的那个婢子,言语中根本没有当回事。
孔氏二族老扭头看着身边的衍圣公,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个孔友全会出现在公审大会上?”
随着他话音落下,几个族老都看向了衍圣公。
“我确实知道一些情况。”衍圣公说道,“这个孔友全便是虎字旗的人提前找到,让其在公审大会上指责三族老和五族老,和他一样的还有几个。”
孔氏二族老脸色难看了起来,道:“既然你早就知道这一切,为何不阻拦?”
“阻拦有用吗?”衍圣公反问了对方一句,旋即又道,“虎字旗的人既然找上了这个孔友全,说明早就摸清了一些情况,就算拦下一个孔友全,以三族老和五族老做下的那些事情,咱们要拦下多少个孔友全才能够用!”
有几个族老听到这话,心虚的把头扭到了一边去。
公审大会大会上三族老和五族老犯下的很多事情,他们同样也做过。
只不过曲阜由孔氏说了算,他们作为孔氏的族老,大权在握,一些事情轻轻松松就能够压下去,让苦主连喊冤的机会都没有。
“那也应该尽量帮老三和老五拦一下。”孔氏二族老毫无底气的说。
他自己也明白,拦下一个孔友全,拦不下所有的孔友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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