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牧民,被贵人打了也是白打,就像他们打草原上的汉人一样,哪怕打死了最多也就赔几只羊。
“这是怎么回事?”坎坎塔达举着手里的马鞭指向躺在地上的人。
打人的蒙古人中的一个小心翼翼的说道:“他是汉人,如今虎字旗在草原上修筑墩堡,这些汉狗都该杀。”
说着,他还不忘扭头狠狠的瞪了地上的那人一眼。
“不,不,小人是来见素囊台吉的,小人是从张家口来的,小人是范家的人。”被打的那人急忙对坎坎塔达说,生怕对方会杀了他。
坎坎塔达眉头一皱,重复问道:“你真是范家的人?”
“是,是,小人是范家的人,小人认识素囊台吉,还请贵人带小人去见素囊台吉。”地上的那汉人急切的说道。
马背上的坎坎塔达打量了一眼地上的汉人,见此人满脸是灰,衣着破烂,却还能看出来是明国读书人经常穿的长衫。
“你的马呢?”坎坎塔达问道。
地上的汉子愁苦着一张脸说道:“小人快到这里的时候,让人把马给抢走了,剩下的路全是走过来的,直到在这里被人给拦了下来。”
他目光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围那几个打过他的蒙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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