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商号好好的买卖不做,偏偏要做造反的事情,使他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
“学生觉得,虎字旗之所以造反,恐怕也是因为朝廷逼迫的太紧,这才走了极端。”胡明义说道。
朝廷下了抚剿虎字旗的旨意,引来虎字旗在大同境内反叛。
他觉得朝廷要是不下这道旨意,虎字旗可能还不会有谋反的举动,大同依然靖平,最少在李广益的任上,以李家和虎字旗的关系,虎字旗未必会做出谋逆的举动。
李广益叹了口气,道:“本官又何尝不知,可惜朝廷诸公太急着想要解决掉虎字旗,若能再多给本官几年,未必不能把虎字旗这个祸端化解于无形。”
“可惜东翁您的一番准备,却因为朝廷的一些人不得不放弃。”胡明义附声说道。
李广益摆摆手,道:“不说这些了,本官记得大同上一任刘巡抚的时候,曾对虎字旗招安过,那时也没见虎字旗反应有多激烈,你去过新平堡,也见过虎字旗在新平堡那里的主事之人,你觉得虎字旗为何要拒绝招安。”
他想不出来虎字旗拒绝招安的理由,他知道刘恒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不明白虎字旗就算在大同打赢了几场胜仗,也伤不了大明的伤筋动骨。
胡明义认真的想了想,道:“学生虽然没有见到刘恒,但通过接触到的那个乱匪头目,感觉他们丝毫没有接受朝廷招安的意图,似乎下定了决心要与朝廷对抗到底。”
“难不成刘恒疯了,还是说虎字旗其他人也跟他一样疯了,真以为在草原上有了那么丁点的立足之地,就可以在大明为所欲为了。”李广益抬手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心中认为虎字旗不愿意接受招安,依仗就是虎字旗在草原上有一处立足之地,就算在大同失利也能退回草原,就像当年北虏犯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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