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生这一次没有接话。
早在他过来时没有见到自家大人的身影,便想到了自家大人落入河中的可能,甚至已经溺水而亡。
“柳先生,大人是做他的船,一定是他害死的大人,不如把他抓起来见官。”边上的一个下人用手指着船夫说。
船夫急忙用长篙一撑河中浅水的地方,使船往河中移了移,同时嘴里辩解道:“在渡口的时候俺就说过了,你们的木箱又沉又重,不能全都搬到船上,可你们偏偏不听,非要把木箱都搬船上,现在船沉了,怪不得俺。”
“你还在这里狡辩,我看就是你害死的我家大人。”边上的那人一口咬定是船夫害死的徐通。
船夫干脆不在理会他们,一撑长篙,离开河岸,划向河中间。
柳先生站在岸边一言不发。
边上那下人说道:“柳先生,如今大人生死不知,依小的看,恐怕凶多吉少,咱们肯定是去不了京城了,不如就此散了吧!”
听到这话,柳先生横了他一眼,呵斥道:“说什么胡话呢,只要没找到大人的尸体,便不能认定大人出事,全都给我沿着河岸往下游去找,一定要找到大人。”
嘴里是这么说,心中却对徐通生还已经不报可能。
作为幕僚能做的就是找到徐通尸体,对朝廷和徐通的家人也能有一个交代。
一些下人开始沿着河岸往下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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