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同桌的另外几名武将都看向了他。
一名武将犹豫着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咱们的饷银都被巡抚大人给私吞了?”
“有没有这回事,许大人应该最清楚。”
说话的那名武将看向了那位许将军。
许将军见桌上的几个人都看向自己,便道:“我托人在京城打听过,大同的军饷兵部早已经发下来,至于咱们抚标营的饷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太清楚。”
啪!
一名武将用手一拍桌子,怒道:这还不够清楚,肯定是巡抚衙门那边给挪用了,怪不得总兵府那边已经发了饷,可偏偏没有咱们抚标营的份,他徐通黑了心了,一个人独吞了咱们抚标营的饷,他也不怕撑死。”
“嘘,禁声!”许将军瞪一眼那武将,说道,“这事咱们谁也没有证据证明抚标营的饷银就是被巡抚大人拿走了,以后这话谁不要再说。”
“为什么不能说,他徐通做出这种事,还怕别人说。”那武将撇了撇嘴。
另外几个武将也都同仇敌忾。
抚标营的饷银全都被人截留拿走,等于是拿走了原本属于他们这些武将自己的银子,这让他们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许将军眉头一皱,呵斥道:“你跟我这里闹有用吗?有本事去巡抚衙门找巡抚大人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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