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陈玉胜说道:“张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二人是粗人,话不妨说明白一些。”
张文合手里的盖碗放到一旁的桌上,笑着说道:“灵丘有没有匪,二位将军应该很清楚,在下可以保证,只要灵丘出现匪患,巡抚大人一定会调拨一个月的饷银过来。”
“才一个月!”陈玉胜眉头挤在了一起。
他们守备大营欠饷已经快有半年,一个月根本不够,况且这一个月的饷也不是足额,按规矩兵备道要抽走一部分,黄安这个守备还要分走一部分,最后落到他们手里,最多十之二三。
“一个月已经不少了。”黄安开口说道,“若不是巡抚大人仁义,恐怕连这一个月的饷银都没有。”
和陈玉胜站在一起的王同说道:“张先生是想让我们做一份假公文送去兵备道或是给巡抚大人?”
军中弄虚作假的事情多了,他以为眼前这位张先生想要从他们守备大营的饷银上分得一份好处。
张文合微微一摆手,笑问道:“难道灵丘没有匪患吗?”
王同立时一愣。
要问灵丘有匪吗,有,而且有一支实力强大到需要朝廷派大军才能剿灭的乱匪,可要说没有,也没有,那些原本应该是匪患的土匪,却安安稳稳做起了买卖,而且做的还很大,使灵丘不仅看不到匪患,反而地方靖平,百姓过的比它处更富足。
“张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陈玉胜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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