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冤枉啊!”魏忠贤哭诉道,“皇爷,奴婢真的没有通虏,就算奴婢买了一些皮货,也不能说奴婢通虏呀!京城中买皮货的人不少,就是王公公自己也买。”
“皇爷。”王安朝天启一躬身,说道,“如此贰臣,绝不能留,还请皇爷治罪魏忠贤。”
魏忠贤往前跪爬了几步,趴在天启脚下,语带哭腔道“皇爷,奴婢冤枉。”
朱由校放下手中盖碗茶,对王安说道“大伴,单凭这一点不能证明魏大伴通虏,没准只是那家叫虎字旗的商号通虏,魏大伴真如他所说,只是去买了一些皮货。”
“皇爷,若想知道魏忠贤有没有通虏其实并不难,只要把他交到镇抚司,交由骆大人审问,相信很快就能够得出结果。”王安说道。
跪在地上的魏忠贤吓得一哆嗦。
心知自己落入镇抚司的手里,有没有通虏反倒不重要了,因为对方一定会把通虏的罪名安在他的身上,他十分清楚,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虽然不是东林党人,却一直都和东林党交好。
以镇抚司的种种手段,他不认为自己能够扛得住里面的酷刑。
“交由镇抚司?”朱由校看了魏忠贤一眼,旋即说道,“朕看还是算了吧!”
“皇爷。”王安说道,“事关东虏,不得不防啊!魏忠贤又是司礼监秉笔太监,常伴皇爷左右,若他真是东虏奸细,那对我大明来说,绝对是一场灾难。”
朱由校微微一摇头,笑道“大伴说的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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