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萨冷笑了声:“那就让他们来好了,多来几次,他们就会冷静下来了。”
他占下开罗以后,自然不会允许此地继续教授拜火教经学,而是打算排除经学,改为教授数学,拉丁文,农学,医学,天文学,法学等多学科的世俗学校。
这个时代的知识被神职者垄断,本就不是什么好事,就说洛萨治下的外约旦,若非敕令骑士们都识字,有什么诏令或是法律条文颁布,还不都是任由神职者曲解?
念及遥远东方大草原上的那位“上帝之鞭”,洛萨又忍俊不禁道:“说来,萨珊王也未必还有精力来找我的麻烦,说不准再过几年,连巴格达都要在鞑靼人的铁蹄之下颤抖了。”
法兰克人大军压境,把守城墙的士兵们最是心惊胆颤。
此时的爱资哈尔大学,人心惶惶,许多神职者都带着自己的仆人,收拾整理着珍贵的手稿,文献,试图在破城之时将这些珍贵文稿带出开罗。
在大圣火坛下,有人振臂高呼,热情澎湃地鼓动着神职者们参战。
“诸位,难道我们要屈从于野蛮的法兰克人,将这神圣的殿堂,献于野蛮人之手吗?站出来吧,为神而战,为神献身的时候到了。”
许多学者们对此冷眼以待,尤其是超凡者们,他们比普通人更清楚十字军的可怕,连声名卓著的诸位大师都败亡于异教徒之手,他们这点小身板,若非还贪恋此地的珍惜文稿,稀世孤本,他们早就溜之大吉了。
这一番反应,气得号召者不禁悲痛质问道:“难道忠于圣火的战士,都已在布鲁卢斯湖畔和加利利湖畔死光了吗?”
其实,不止这些学者们,就是城内许多萨拉森平民,也有许多人不愿支持布里总督,据城而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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