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大个儿可没汲取这些人的灵魂,库尔斯。她很聪明,虽然很少说话,但她是知道大人不喜欢这种‘不得已而为之’的做法的。”
她低下头,抬起一只手臂,血水从她的指尖淌落:“我之前可是主力,现在,已经沦落到每逢大战,即便再怎样准备,都只能打打酱油的角色,这怎么能让人甘心?”
“我又不是汉斯那种,每天做一些琐碎杂务,就觉得很满足了的傻蛋。”
库尔斯一阵沉默。
芙琳吉拉有些不好意思道:“啊,库尔斯,我可不是在说你,伱做的比汉斯多多了,他只负责一个大人不要的骑士团,而你却要统筹大人麾下所有的军队。”
库尔斯莞尔一笑:“小姐,您比以前可会说话多了。”
夜半。
桌上燃着一盏油灯。
等待晾晒的稿纸铺满了桌面。
旁边是已经叠在一起,已经有很高一摞的“新书”。
般若手执一根羽毛笔,将被用钝的笔尖用刻刀重新修剪过后,才再度在旁边漏斗形的墨水瓶里蘸了蘸,取出继续在白纸上书写着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