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罗贝尔看着自己的父亲,张了张嘴,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本以为只会窝在庄园里喝酒,或是打自己老婆的父亲,在战场上的形象竟是如此伟岸。
“怕吗?”
男爵的手按在小罗贝尔的肩膀上。
“不怕。”
小罗贝尔的声音很坚定,他扶着墙垛,看着萨勒曼和他身后那些,逐渐开出营地,整齐列队的马穆鲁克,黑压压的甲胄在日光下仿佛移动的黑色城墙。
没了这堵城墙,只要一个冲锋,他们就会被这些马穆鲁克踩成肉泥。
却见,城下萨勒曼的法袍,已经被游曳在天空中的魔法辉光撑起,像是一条充气的河豚鱼。
他的脸色并不好看,小声嘀咕着:“我也不想的,但约定就是约定,我跟那个可恶的家伙约好了,只要拆掉你们的城墙,我就能回家了。”
“这不怪我,我只是拆了一堵墙。”
他不断安抚着自己。
做足了心理建设之后,他抬起手杖,将其狠狠拄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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