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浊闻言,似乎有些见解,踏着坤阴之气,来到丹炉旁看起火候:
“社雷是空证的道统,自震雷出,以神雷行,得始初之炁而显化,本身就仅有一条路可走。”
“若不代天行罚,如何能称社雷?此道虽因雷宫而兴,却也受雷宫所限。”
他出身似乎同地府有些联系,当下谈及雷宫,知道的隐秘更多。
“我伏土一道虽并入地府,可究其来源、道意,远不止幽冥一境,不为阴判,也可求地仙。”
“震神二道同社雷有尊位,曾入雷宫,可底色却未变,随时都可拨正,唯独这社雷,古往今来,只有代天行罚一种修法,虽强横霸道,可也是自绝道途。”
他语气幽幽,似乎能看向不远处灵峰上的风雷池。
“奉代那位就是前车之鉴,除非自紫府一步跳到仙人,不然哪里有代天行罚之能?诸位大人可不会给什么好脸色看,社雷果位更是不认。”
“平休前辈倒是一片好意,同这位剑仙讲了不少,可他既修此道,便决不能退,否则有神通溃散,性命不稳之忧。”
“剑仙少见,雷宫又同我兜天道统有渊源,故而才多言几句。”
平休苦笑一声,似乎有些无奈,加重了手上火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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