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张道灵笑着对凌焱说：“我年纪大了，上升的机会太过渺茫，说不定过几年就寿终正寝。这神道，可以让我得到永生，自然是我的最佳选择。”
凌焱点头，张道灵又说：“就算是我，我也会只修入门，等完全没机会了，再去转修神道的。”
“而先生你，年纪不大，前途无量，成为大宗师悟道真人，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根本就不需要考虑生死之事。”
凌焱浑身毛骨悚然，冷汗淋漓，这一番话，如同冰水淋头一般，让他彻底清醒起来。
凌焱松了一口气，笑着对张道灵说：“还是你看得透彻，不过我会纠结，还是因为这神道，对我来说太容易成就了，这种诱惑太大，让我失了本心。”
张道灵笑：“你会有这种想法很正常，你刚刚收了武庙不知道多少年的王灵官香火，这些香火里面，蕴含着无数人的各种念头，你还能保持着清醒已经算很好了，换成别人，此刻已经选择了神道了。”
凌焱对张道灵拱手致谢：“今天多亏有你，不然我真有可能选择神道。”
张道灵微笑：“那到不至于，你的心境比我强多了，区区香火信仰的杂念，影响不了你。”
凌焱沉吟：“这香火信仰的确有毒，太多的无用杂念，容易影响到自己，看来应该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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