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灵点头，“我研究易经八字一辈子，其实都没有什么心得，算出来的东西也都是五六成准确，还不如熟读英耀篇的江湖骗子。”
他顿了顿，扫了一眼旁边的算命摊：“这两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开悟一样，算得准确了，这才出来摆摊玩，结果发现大家都成了大师。”
张道灵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瞎子算命先生：“他现在声称自己是鬼谷子传人，先天眼盲，其实是前几年青光眼厉害瞎掉的，怕到老没饭吃了，学了三年算命就出来装大师。”
“右边那个瘸子，背了本英耀篇就在这条街上混。”
张道灵叹了一口气：“我是大学教授，研究易经八字三十几年，退休后闲极无聊，来这里耍子的。”
凌焱肃然起敬，难怪他的八字功底那么好，原来还是科班出身。
张道灵对凌焱说道：“我跟他们几个聊过，以前算命其实都是唬人，这两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大家算命的时候经常有灵感迸发，说出来的话准确率极高。”
凌焱心头一紧，难道大家都有系统？
张道灵开口，说出的一番话，让凌焱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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