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风胸膛剧烈起伏，浓烈的杀意几乎化为有形。
周遭的温度都骤降了数度，仿佛提前入了冬。
秦川头颅低垂，眼底深处，一抹得意与阴狠一闪而逝，自以为掩饰得天衣无缝。
下一刻，他继续添柴加火，声音却带着一丝自责。
“弟子无能，没有保护好皇甫师弟。”
“好在，萧辰那个贼子，已经被我用阴雷子炸得尸骨无存，神魂俱灭了。”
“也算是为皇甫师弟报了仇。”
听见这话，陆凌风身上的杀意略微收敛。
但是，眼中的寒芒，依旧能够穿透人心。
“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陆凌风怒意难消，正欲痛骂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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