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成利，就是经办人。
如果柳家好好的，这个秘密，就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现在，柳家已经倒台，柳成利穷困潦倒。
就想把这个秘密说出来，换些钱养老。
“我也不知道。”
柳寒烟轻抿着红唇，脸上满是纠结与悲切。
“当年母亲去世的时候，我还小，所以，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两位，事到如今，你们觉得，我有必要撒谎吗？”
看见柳寒烟两人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柳成利有些着急的解释。
“我现在就是一个孤寡老头子，如果骗了你们，我能跑到哪里去？”
柳成利一脸苦口婆心的说着，就差把心窝子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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