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自诩博学多才的赵大小姐说什么要好好参详一下——其实是一脸懵逼。
“镜灵，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以前喊人家镜爷的，现在传承拿了，都不带爷了……也是个负心人呐。”
“之前咋没发现你还能这么皮呢？”叶言斜了一眼，直接驱动操控【轮回镜】的法印……古朴的镜子现身，开始映照着孙明的身前身后。
“让我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镜灵大老爷此时也不皮了，绕着孙明转动了起来，“哦…这该死而甜美的气息是怎么回事？这家伙身上的因果怎么如此之深？”
作为【苍蓝】法宝类的至宝之一，【轮回境】的功能异常的强大，其完整的映照，甚至能够追溯一生。
此时，镜面的倒影上，竟是开始映照着孙明的过往……尤其是他被【师利】所禁锢的一幕。
“这就是【文殊帝君】？”叶言眉宇凝重，“果然恐怖。”
哪怕只是隔着【轮回镜】的观望，依然能够感受到【师利】的道是何等的强大与执着——【玉京山】二天尊的门下，有摄取了【净土灵山】的因果，真要论底蕴，叶言自问哪怕获得了【青帝】完整传承的自己，都要差上一些。
而且双方之间，还有着大几千年以上的时间差距。
“你感叹什么。”镜灵没好气地道：“我跟随【青帝】无数年，一生之中见过比他强悍的天才无数，但唯有他成就己身。一时的强大算得上什么，唯有不死者，才能走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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