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夏小正》中关于参星的记录来看,从“正月初昏参中”日在危到三月“参则伏”日在胃,再到五月“参则见”日在井,每月日行都是三十五度。
从五月“参则见”日在井到下年正月“初昏参中”日在危,相隔二百一十余度。
若以一年十个月计,相隔六个月,每月日行也是三十五度余,一年三百六十度,刚好与太阳一年在黄道上运行一周,行经三百六十度相符。
若以一年十二月计,则相隔八个月,每月日行二十六度才合理,三十五度显然超过了。
其次,《夏小正》记录正月“县在下”,六月“正在上”;这个记录和彝族十月里又完全一致。
由于一年四季斗建辰移是均匀的,斗柄从下指到上指为五个月,由上指回到下指也应是五个月,这也说明《夏小正》应该也是十月历。
还有关于《夏小正》中物候的记录,五月物候与农历六月物候一致,以后渐渐出现差距,七月中出现了农历八、九月才有的物候,如“秀雚苇”、“寒蝉鸣”;九月“王始裘”,相当于农历的十月底十一月初,所以十月已进入全年最寒冷的季节了。
另外《夏小正》记录五月“时有养日”,即白昼最长,即夏至日,十月“时有养夜”即黑夜最长,即冬至;
这个记录同样和彝族十月历完全相符,而且从夏至到冬至只有五个月,那么,从冬至到夏至也应该是五个月,两者合起来,一年正好是十个月!
如此多的证据,都能够证明,《夏小正》,与彝族十月历,都是一种“十月太阳历”。
紧跟着,周至突然被自己的另一个想法吓了一大跳——既然彝族十月历和《夏小正》有这么多的高度重合,那么,两部历法,有没有可能本来就是一部?!
彝族十月历,本身就是《夏小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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