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白晶晶的身体像是大海中的小舟，随波逐流，飘来飘去，一口鲜血，猛然喷出。
但她还是倔强地站起了身体，这一刻的她，一点都不柔弱，一点都不病态，她看着白澈晴的眼神，充满着绝望。
“白澈晴，我能问一句，大师姐二师姐三师姐她们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白晶晶对白澈晴的称呼，已经从师父变成了直呼其名，由此可见白晶晶到底有多心灰意冷。
“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你觉得她们是怎么死的？”白澈晴冷冷一笑。
“师姐她们……是被你吸收了精气神而死。”白晶晶咬牙开口。
“聪明，可惜，你们发现得太晚了。”白澈晴淡淡开口，眼神平静，一点波动都没有。
“为什么！难道十年的养育，就没有一点感情吗？”白晶晶有些歇斯底里。
她多么希望眼前的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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