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不屑的范克里夫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他身后的两名刽子手,死命地踹在了他的后腰和腿弯上,逼得他不得不中断了口中的话,并憋屈地单膝跪了下来。
“好吧……那么,现在开始祈求圣光的怜悯吧,迷途的孩子……”
既然对方现在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主教本尼迪塔斯也不太想在这里再多做纠缠,他决定,可以把流程稍微缩短并加快一点。
所以,他顾不得抹去脸上的口水,就任由雨水将其给洗刷掉,只是上前例行对范克里夫做了一些手势,然后在对方的身上施展了一个净化以及驱逐亡灵的圣光法术,确保对方不会在死后被转变成亡灵,然后,他就对两名刽子手点了点头,就略显狼狈地走下了高台,黑着一张脸,郁郁地返回了大教堂的大门屋檐之下。
“埃德温?范克里夫!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瓦里安国王按着腰间的剑柄,上前两步,任由开始变得越来越大的冰冷雨水淋湿了自己的披风和大氅,她就那么冷着脸,看向高台上半跪着的范克里夫,并开始大声喝问道。
“哼哼!要杀便杀!和你们这些肮脏的贵族又有什么好说的?我呸!”
哪怕被身后两个刽子手按着半跪在地上,范克里夫仍旧满脸不屑地用嘲弄的神情看着前面的瓦里安,这个暴风王国所谓的国王陛下。
“难道,你就不对你们的罪行感到丝毫的忏悔吗?!”
继续铁青着一张脸,瓦里安怒视着死到临头仍旧不知悔改的范克里夫,他加大声音的音量继续质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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