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可怕的是,当我意识到不对劲想带他撤离时,我的脑海里竟也闪过:「我好像记错了,陈明本来就是小陆村的人,然后我们也是?」
我甚至还自己说服自己,认为「他生于小陆村,1995年生,和我是发小,是同年?」。
(很显然,在这里,似乎还有某种「记忆锚定」或者「记忆篡改」类的诡异能力,要不是之后我的脑袋意外受创,只怕我现在也写不出这封信来。)
在恢复自主意识后,意识到问题严重的我第一时间对自己注射了副作用极大且有着时间限制的认知稳定剂,然后我找到了我的队员们,给他们也注射了。
还好,由于处置及时,那种污染药剂很有效,我们恢复正常了,并在合计了一下后当即决定突围。
可惜……
我们失败了。
队员林佳萱试图用燃烧弹开路,可火焰却裹挟回来,将她整个人给烧成了一件泥塑的雕像。
陈明则被拖到了一个墓穴里,我们找不到他了,不得不放弃。
老唐被拉到了一片迷雾中,我只听到了他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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