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摆了一道呢，所以呢，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不用怀疑，冯渊自己都承认他有意让老卫听到这话。
「我可没打算做什么，只是刚好他过来，或许，天意如此？即便这是一场注定的失败。」
微微摇头，冯渊叹息道，他很清楚，无论如何，老卫都不可能成功，因为这个世界根本没有能力承担那个结果。
与世界为敌？冯渊倒是能做到胜，但那毫无意义，单纯的胜负又有何用。
「你明知道他要做什么还帮他，你到底要做什么！」
阿古纳斯忍不住对冯渊大吼，老卫的反应，很显然记录者之笔这在神话时代也是禁忌神器的东西仍旧存在，甚至他还见过！
那玩意能够改写世界规则，它无法想象，老卫将世界规则改变后，会带来何等可怕的世界，生与死的界限，不应也不能被打破！
「你不觉得，他一直靠着那个目标而活着...很可怜吗？我不知道这一次之后，他会有什么改变，或者不变，但是...至少比看着他们就这么一直走下去好吧？」
打量着这被照明绝招照亮的空间，冯渊叹了口气说
「对他们而言，这何尝不是一种囚禁？就如石怖灵那般，虽然能接触外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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